祝知之看了一下眼一旁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秦白栩,都不知道该可怜自己还是可怜他了。
秦白栩面无表情道:“搬气术我再也不用了。”
到云华宗时天已经黑了,青龙低调而飞,没人瞧见它的身影。
把秦白栩送回客房,祝知之看着他欲言又止,“你可别……留下心理阴影啊。”
“不会出问题!”秦白栩沉沉道。
“那你好好休息。”祝知之赶紧告辞,跑回自己住处。
推门而入,还没来得及亮灯,黑暗中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我等你一天一夜了,你去哪儿了?”
……啊啊啊把老越给忘了!
一束火光飘过黑暗,将琉璃灯点燃。
越流霜斜躺在床上,披着身宽大的睡袍,不知道在那儿呆了多久,气闷得可以。
祝知之:“亲爱的师父你听我解释……”
“你说,我听着。”越流霜目光不善地看着他,正要发作,忽然眸光一紧。
“你怎么了?!”瞬间闪身到他身前。
“我没事。”祝知之没什么力气地回答,那模样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神色蔫哒哒的,面色苍白,衣衫凌乱,走路一瘸一拐,简直像是……
“有人……欺负你了?”越流霜眸中全是心疼,颤着声问他。
祝知之苦着脸摇头,越流霜却已经看到他脖颈上残余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