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的按摩师傻子才拒绝,曹楠嵛有些好奇:“你不是眼科大夫吗?这个也会?”
“大学时期学习过。”瞿天解释。
办公室跟离开的那日一样,甚至连沙发上毛毯摆放的位置都没怎么变,曹楠嵛那天心里有鬼,无法面对瞿天,这才光速消失,谁知相同的场景布局,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不管“逃亡”多久,都无法逃开的错觉。
我想多了,曹楠嵛自我安慰。
瞿天将立在墙角的折叠床拿出来,在上面铺上一层医用褥子,然后拍了拍,冲曹楠嵛说:“脱掉衣服躺上来。”
曹楠嵛顿时跟烫了似的,“脱、脱掉?”
瞿天看着他一副害怕被玷污清白的模样,微微挑眉。
曹楠嵛被这个动作刺激到,色厉内荏地想,躺就躺!医生跟患者的关系,怕个球?
然而某人脱衣服的动作实在缓慢。
瞿天靠在床边,都想来根烟:“怎么,慢条斯理的,是等着我欣赏吗?”
曹楠嵛“唰”就把衬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