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慈说:“不要早恋。”
至少别被澄一白骗。
谢问寒猛地愣了一下。他不知道薛慈为什么会提醒自己这种话,明明他看薛慈……应该也不是很频繁才对。
谢问寒的耳朵有些发烫,他神色倒还是很冷淡,没把薛慈的话放心上一般。
“知道了。”
薛慈又回后座看书去了。
这样混吃等死的日子没几天,新生们便迎来了第一场月考。
其他班级的新生还好,压力不怎么大,只是对A班而言,月考是末位和其他班顶尖学子交换的轮换制。就算学生们对被分配在哪个班不在乎,也绝对接受不了被淘汰的屈辱。
不过再了解清楚点,就知道其实这制度不算严格,不是成绩差得太夸张,通常是不会被换下去的——毕竟也要考虑这群小少爷们的脸面。
但是谢问寒不知道这件事。
他甚至不知道,薛慈走的是特招生名额,就算成绩再离谱也不会被轮调。
谢问寒想起薛慈每日在座位后排,平时只是看平板或睡着休息,他没觉得薛慈有什么不好,到这时却有点莫名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