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问寒昨天知过底,平静点头,宠辱不惊。
薛慈看着发到自己手上的资料,微顿了一下,沉默得稍久了些。
他当然很清楚这个竞赛。
前世,他甚至差一点就能作为正式成员参赛了。
选拔成功后,他与团队磨合得很好,在临赛前一天,薛慈相当兴奋地回家将这个消息告诉父亲。而那天,薛正景不咸不淡地打碎了手中茶杯,没回话。倒是在晚上找了个薛慈打扰他休息的借口,让薛小少爷站门口罚站了整夜。
也就是纪管家后面送上披肩和热茶,薛慈才没在大半夜冷风吹拂中,被吹的生病感冒。
但脑子却清醒了些。
他一直知道,父亲是不喜欢他去参加这类竞赛的。
当时薛慈和薛父的关系,已经很差了。唯独小少年还持一颗热忱之心,偏不信任父亲是真的讨厌他,又正是叛逆,抱着要与兄长一争高低,让父亲看见他优秀的心思。
在僵直着站了一夜后,薛慈呼出来的气息都是冷的。
他颤颤巍巍地询问,父亲是否愿意他去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