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诚言摸着口袋里的小匕首,要不就捅死算了。
捅死还能消停一些,不然他早晚会被她蠢死。
江梦虞一连报了十几种兔子在餐桌上的死法。
苗臻没忍住,拍拍她的肩膀小声道:“阿弥陀佛,你何必在深夜,这么折磨自己。”
江梦虞惊讶回头,“你是和尚?”
苗臻盘核桃盘的太顺手,不小心说出了以前的常用语。
他轻咳一声,“过去是和尚。”
江梦虞扫过他的微长的头发,面露了然,“还俗了?”
“不好说。”
“怎么不好说?”
看到两人有聊起来的趋势,靳诚言冷冷的瞪了江梦虞一眼。
相处几个小时,江梦虞也没刚开始那么怕他。
她吐着舌头,略略略的跑到苗臻身后藏起来。
苗臻温和的笑笑,示意靳诚言继续说下去。
靳诚言一面下楼,一面平静的道:“兔用来代称男.妓,和管女人叫鸡,含义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