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季澄明无辜的表情，白月光都气笑了。
他的笑容很凄凉，里面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绝望。季澄明看见他的笑容，只觉得背后发凉。
他张张嘴，想说他每天都会带着苗臻出去溜溜晒太阳，光合作用一天没落下，不会影响小苗苗茁壮成长。
但白月光下一个耳光已经打过来，看力道是奔着打死他来的。
季澄明抬手轻松地制住白月光，肿着脸冷声道：“你再打，我就不客气了。”
入手一片潮湿冰凉，他发现白月光抖得厉害，身上全是冷汗。
他这表现太过古怪，季澄明放下自己黑.道帝王的身段，低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白月光深吸口气，声音微微颤抖，“把苗臻放出来，养情.人和囚.禁是两码事。我虽然瞧不起他为钱出卖身体的样子，但苗臻是个人。人不能被关在那里，他是人季澄明，你把他放了。现在就去放了他，我们还是朋友。”
季澄明点点头，行，那就放呗。
反正苗臻插翅难逃，区区金丝雀，又怎么可能飞得出黑.道帝王的掌心。
白月光一路上神情恍惚，跟在季澄明身后要亲眼看他放人，好像生怕他反悔。
季澄明嗤笑一声，他是耍无赖的人吗？
两人往地下室走的路上，遇到了同样失魂落魄往回走的萧白菟。
双方打了个照面，萧白菟把刚刚偷来的钻石手表递了过去。
季澄明脸色一沉，“你偷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