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弥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我没有,我属牛。”
“怪不得,跟特么BB机似的。”墨郁脸色不是很好,压着语气顶了边弥一嘴,不同于边弥断片之后忘了所有,他对昨晚发生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其实已经后半夜了,气温很低,他一贯不爱开暖风的空调,尤其是喝醉了,更喜欢极端的冷气,所以他经常被冻感冒。
柔软的床上,软白的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脑袋,一边轻轻拍他脑袋,一边倔强的追问:“你为什么哭呀?”
“你别哭了。”
“哭干了你就是一颗干土豆了,切好了撒点孜然你就是薯片了!”
“你为什么哭了?”
“啊你为什么一直哭啊?”
此时此刻,昨晚哪个倔强的有点神经病的女人正站在不远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还真是属牛的,他不说,她昨晚就一直问,她嘴不酸吗?
边弥把礼物递过去放桌子上,“墨先生,我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是来道歉的,对不起。”她偷瞄了一眼墨郁插在裤子口袋的手,欲言又止,“您的手……没有大碍吧?”她想到白婧说如果墨郁的手有个好歹,她就得给全国人民请罪。
一想她都觉得人生无望了,干脆换个地球居住吧。
墨郁把手拿出来看了看,他想到了什么微微握了一下,转过头去打量边弥,“我的手。”
边弥仓鼠点头:“嗯嗯?”
墨郁拉下脸,“很严重,现在疼的都拿不起筷子。”
边弥一个歪头问:“那你刚才是怎么打游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