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好。”
“下次不要忘记吃东西。”秦澈关掉吹风机，手指却在她头上停留了一会儿，做了个类似摸头的动作。
他的手放在虞歆头上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虞歆的身体很僵硬。
秦澈有些失落，看来虞歆其实是怕他的吧。
“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他刚抬起脚，就停下了，因为虞歆忽然拉住了他的袖子。
“秦老师。”
秦澈回头的时候虞歆急忙松手。
“怎么了？”
“秦老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你觉得我……我怎么样？”虞歆羞赧地看着他。
又是这个眼神，满是爱慕和崇拜的眼神，让秦澈沉溺其中。
秦澈的心湖泛起涟漪，浅浅的一圈一圈，他不禁期待起来。
虞歆接着说：“秦老师，也许我不该说这些话，本来我打算一直藏在心里的，但是你刚才对我这么温柔，我就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秦澈此时的心情很复杂，但是更多的情绪是紧张。
好像自己期待的就是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