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张铁牛的声音,沈文宣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去了外边,赵大夫抱着自己的小孙子从牛车上下来。
“哎呀,坐一次车真累,你这儿牛车赶得也太快了,我这副老身板都快颠下来了。”
张铁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不是想着沈兄弟着急嘛,我就赶快了一点儿,您多担待。”
赵大夫瞪了他一眼,转眼看沈文宣出来了就问道:“阿焦呢?他咋回事?”
“在屋里。”
赵大夫背着药箱风风火火地进去了,平儿跟在他的后边。
沈文宣朝张铁牛道了声谢,等他走了也进了屋。
赵大夫坐在床边回身瞅着沈文宣的眼神古怪:“你...你是不是对他做什么了?”
沈文宣眯眼:“你指哪方面?”
赵大夫呸了他一口:“你这个禽兽!”
沈文宣:“......”
这死老头子能不能不要瞎脑补?
赵大夫静心给阿焦把了一会儿脉,眉毛一扬,捋着胡子说道:“脉象虚浮,心神不宁,是受惊之象......唉,你这个人,我都跟你说了,你怎么还那么着急?看把人家吓着了吧。”
沈文宣:“......”
额头青筋跳动,沈文宣忍着心里的气问道:“他身体究竟如何?”
“还行,胖了。”
沈文宣:“...那就好。”
赵大夫给他扎了几针,走到桌子上开始写方子,抽空打量了一眼这屋子:“你这房子收拾得还挺别致。”
“对了,你要雄黄干什么?”
沈文宣:“驱虫。”
天气虽然已经凉了,但还是有些蚊虫,赵大夫没想太多,只提醒道:“别用太多,对身体有害。”
沈文宣把前几天收到的人参拿给他:“这个怎么用你也写出来。”
从他的药匣里拿出雄黄,沈文宣转身进了厨房。
赵大夫打开盒子,一惊:“哎呀!这穷山恶水的,竟然还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