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这种在骰子里灌水银的做法我很久没见过了,没想到你还玩这种下等把戏。”
赌场的人都僵住,说不清是被三十三点震的,还是被他话里的信息震的。
“艹!你们出老千!”赌场的人回过味了,顿时和赌场伙计闹了起来。
“我怎么说我老赌不赢,给老子还钱!”
“还钱!”
沈文宣没管周围那些赌徒有多愤怒,随手抽出一个打手手里的斧头,俯身在焦诗寒的耳边嘱咐道:“阿焦,闭眼,捂住耳朵,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睁开。”
焦诗寒本来还在沉浸在自己兄长厉害的赌技中,闻言下意识地按照他说的做,两手捂住耳朵,闭上双眼。
沈文宣嘴角勾起,扯过一直想往这里凑的赵三儿快速走到另一边稍远的位置,把他按在赌桌上。
众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沈文宣抽出他揪过阿焦头发的手,二话不说,高举斧头毫不犹豫地往下砍,血液顿时像水泵里的水一样喷了出来,浇了旁边几个一脸懵的打手一身,沈文宣的袖子上也沾到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