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宣面上不显,心中却跟他一样懵逼,但此时也不便多问什么,只冲他点了点头。
郁堂拱手:“那这宅子的事就先搁置一旁,以后沈公子如果有其他难处,我们郁家定鼎力相帮。”
沈文宣:“郁老板客气了。”
等郁堂被自家的下人叫走,沈文宣立刻转过身,瞅着温老头皱眉问道:“你是渝州人?”
温老头:“祖籍渝州。”
赵大夫也好奇,索性不下了听他讲,反正败势已定。
“也没什么好说的,”温老头收拾棋盘,“祖上曾辉煌过一时,但现在不行了,我去京城的时候犯了事,被发配到了荆州,本以为这辈子是回不去了,岂知世事无常啊。”
温老头摇摇头,面上一阵感慨。
赵大夫拍了他一把:“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问了吗?”温老头皱眉按了按刚才被拍的地方,使的劲也太大了!
沈文宣也回过一点儿来了:“我怎么说从荆州到渝州的路线图标的那么细,而且字迹还跟原本图上的不一样,你标的?”
温老头挑眉,答案不言而喻,当初被发配的时候他可是花了大价钱买通押送他的官兵,专门回了一趟渝州收拾东西,又怕家当被抢,就走了比较隐蔽的商道,随手在上面标了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