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焦今天看上去气色不是很好,你也知道,他的病症只能用药压着,不是能用药解决的,我也是才疏学浅,至今查不出原因,如今越来越有汹涌之势。”
说到这儿,赵大夫沉闷地叹了一口气,“我自认医术算得了上乘,但人外有人,今后我会去拜访一些名医,或许就能找到解决之法了。”
沈文宣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半晌点点头,回了寒轩院,心脏上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但看见里面等着自己的焦诗寒,没有露出一丝压抑,微微笑了一声道:“等久了?”
焦诗寒还陷在冲击之中没缓过来,抱着狗剩rua来rua去,企图用毛茸茸清空自己的思想。
狗剩已经很大只了,此时正巴拉着一大块牛骨吃得香喷喷的,抽空舔一下焦诗寒给他顺毛的手指。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绿袖见他进来便带着屋里的人退了出去。
沈文宣坐到焦诗寒的旁边,拿起一旁的热帕子擦了擦他的手指,顺便给自己也擦了擦,眼睛瞥着狗剩,这狗最近倒是很舒服,想疯跑了就去花园,饿了就去厨房找人要吃的,累了就趴在焦诗寒脚边歇歇,屋里还铺着地毯,好家伙,这几天连狗窝都不回了。
“吃饭吧,别管它了。”沈文宣道,观察着阿焦的气色,果然不太好,不禁抬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焦诗寒一抖,下意识躲开了,注意到沈文宣震惊的表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生生停住,主动凑近他的手指让他摸了摸,像一只小心翼翼示好的猫咪。
沈文宣看他乖乖的样子,眼睛逐渐划到他纤细脆弱的脖颈,很白很漂亮,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