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此来所为他事。
沈文宣挑眉,派人在他处另备了一条桌案,若不是阿焦说过这爹对他挺好,他还真想体验一把不尊老是种何等快感,可惜了,但他对此人仍看不上。
能让十六岁的焦诗寒被拐到南境,也是没用得很。
宁维梁坐在他对面,见惟修也要坐下骂道:“我来是要谈家事,你这把老骨头可是我鳖孙啊?”
“你若真想认我这个爷爷也不是不可。”惟修盘腿坐在一侧,气定神闲。
他就听,昨天沈文宣和阿焦回来后他也没多问,现在想想这蹊跷深得很。
宁维梁还要再骂,惟修抢在他开口往远处挥了挥手:“阿焦来了,这儿呢。”
焦诗寒手里端着一盘青泥糕,看到宁维梁后惊了一下:“父亲?”
宁维梁立刻闭嘴,板正了神情,坐在软垫上很是稳重,哪有半分刚才骂街的样子,回头脸上笑呵呵地道:“哦,清儿啊,为父今天来看看你。”
焦诗寒笑了一声,有点儿开心,走至沈文宣身侧坐下,托盘中除了糕点外,还有他刚泡的庐山云雾茶。
沈文宣尝了一口:“嗯,阿焦的茶艺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