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路莳奇怪地看着钱向东,想到什么忙倾身过去,伸手覆在钱向东额头上,“果然又发烧了。”
钱向东鼻端再次闻到那清冽的气息,那是雨后的草坪,处处透着清新。
他恍惚想起自己这次进了两次空间,那片感冒药可能抵挡不住。
“哦。”
路莳急道:“快起来,别在这里吹风,回去吃片药,盖着被子捂捂,发发汗。”
路莳拽着钱向东快步往家赶,心里暗忖,'也不知道人烧多少度,都给烧得呆呆的了。'
钱家人都在家,看见路莳急慌慌拉着钱向东回来,谁也没问问。路莳知道钱向东和钱家的关系,更没凑上去多说,自找没趣。
他让钱向东脱鞋上炕,自己去厨房烧了开水,先让钱向东吃过药,又给他盖了两层大棉被,拧着温热的毛巾盖在钱向东头上。
“四哥,你睡一觉,睡着了就不难受了。”路莳道:“我看你吃过药,脸不那么红了。”
钱向东自己感觉这次发烧没有每次那么严重,温度应该不会太高,脸应该不会烧得太红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路莳总说他脸烧得很红。
“嗯。”钱向东轻声应着,“生病还是有人陪着好,上次我发烧自己去打吊瓶很难受。”
路莳得意道:“那也要看是谁陪在身边,我能和别人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