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笑,道:“这是自然!我日后定然好生爱护她。”
锦山侯不服气地哼了哼。
三皇子挺直腰,却觉得父皇的目光好像仍旧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在仔细端量他。
那目光不冷也不热,盯了一会儿,三皇子便不自觉地觉得背脊出了些汗。
“父皇……”
“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罢。”晋朔帝道。
随即还看向了锦山侯:“你也是。”
锦山侯怕他皇叔父,便只有拜了一拜,然后恋恋不舍地走远。
最后灵光一闪,干脆绕到了大帐的后面去等。
没一会儿,有宫人掀起了帘帐走出来,低声问:“陛下,那披风……”
晋朔帝神色不变:“都烧了罢。”
“……是。”
钟念月在抵达的第一天,便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她站在桶里头,两个力气大的宫人端着盆往她身上浇热水,这样水方才是流动的,不至于洗个澡反倒把自己弄感染了。
洗完澡后,又有宫人服侍着她换了衣裳,用了新的月事带。
“不知是哪家的好姑娘带了这东西,救了我的狗命。”钟念月揉了揉肚皮,道:“该要去谢谢人家。”
宫人道:“像是高家的姑娘。”
钟念月:“……那幸好不是我亲自去借的。”不然高淑儿一准儿不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