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月累得倚住车壁,伸出袖子给他:“陛下自己闻罢。”
晋朔帝眼皮一跳,不动声色地缓缓低下了头,还当真嗅了嗅她的袖间。
“是不是一股子铜钱味儿?”钟念月问。
晋朔帝声音低哑道:“不是,是香气。”“桃子刚剥了一层柔软的皮,露出一个尖儿,透出来的那点香气。”
这人怎么还描述得这么生动?
好似她外衣真给扒了一层下来似的。
钟念月本能地抽回了袖子:“……是么?”
晋朔帝:“嗯。”
他道:“没有朕身上的帝气。”
钟念月心道那不是胡乱糊弄瞎编的吗?就是越瞎编,才能越能气死苏倾娥啊。
反正女主都不做人,她也不做人了!
晋朔帝淡淡道:“朕来替你想一个法子,你裹着朕的衣袍,睡上一宿,不是就沾染上帝气了么。”
我觉得你在驴我?
好。
那我就再试试你。
钟念月道:“衣裳是死物,能沾得什么?还不如我抱着陛下睡一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