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宿黎呵斥了一声。
小剑停了一下,紧接着凑到宿黎旁边,像是示好一般蹭了蹭他的脸颊。
自从白天试探了这把剑,这把剑就好像活了过来,自由地出入他的识海跟外边。
宿黎不觉有些头疼起来,趁着它贴着脸,马上就把它抓在手心。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只听宿郁大大咧咧的声音越来越近。
宿黎手忙脚乱地把剑往被里一藏,紧接着兄长宿郁就推开门,与干坐着的宿黎眼对着眼。
宿郁一愣:“崽崽醒了?”
他又冲后喊道:“妈,黎崽醒了。”
宿黎这时候才注意宿郁后边还跟着一人,花白头发的老人见到他露出和蔼的笑容。
他跟老人见过一面,是刚清醒时来给他看病的医生。
好像是白医生?
“崽崽还记得伯伯吗?”白画眉笑了笑。
宿黎点了点头,父母是又以为他生病了吗?
这时候被子里小剑窜了窜,似乎找不到方向,直接窜进了宿黎的衣服。
宿黎后背一僵,对上逐渐走近的白画眉。
第20章
白画眉注意到幼崽有一瞬的抵触,不由得停下脚步,余光扫到顶上微亮的橘光,“屋里似乎暗了些。”
宿郁几步过去把灯开了,“这样可以吗?”
白画眉点了点头,“崽崽,让伯伯看看手好吗?”
宿黎此时正巧抓住了藏在后背的小剑,正想着怎么把它藏起来,只觉手心一痒,左手里的小剑消失无影无踪。
白医生见幼崽没说话,边小心地将握着他的手腕,仔细查看他手上灵脉。他见状微微一顿,后边宿妈妈以为是幼崽掌心的擦伤,于是解释道:“下午他跟明明在窗边玩,给摔着了。”
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