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无端看着,想着这大概就是父亲大人的宠爱吧!
他把全世界各地,对依兰有研究的专家家聚在一起,让他们为了锦暖烟一个简单的喜欢,效尽全力。
明明是那么不易成活的花,却长的那么繁盛,明明只有4~8月才开的花,硬生生因着够硬的团队,能在这样寒冬腊月的凛冬,也能给锦暖烟包上一束新鲜的花。
明明自家父亲大人表现的那么像一个慈父,明明自己也是他的孩子,可为什么,连一眼都不愿意看自己呢?
是因为自己不够好?还是因为他的母亲只是一个jì • nǚ,他不配?
锦无端不知道,只觉得自己上辈子怎么就那么傻,傻的要和锦家的命根子争宠呢?
晌午的太阳从头顶慢慢西移,反射出淡淡暖暖的光晕。
锦无端双手插兜,看着那座绵延不尽的花房许久许久,才收回视线道:“我长这么大,都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这一次他说的很低声,堪堪能听到声音的程度,也堪堪能感受到他隐隐低落的情绪。
惊蛰不知道自家爷是否像自己理解的那样,因为家主对大爷的宠爱而情绪低落,只斟酌着词句,想着说点什么才能宽慰他一下……
就听锦无端道:“所以我有点郁闷,我对思年的好,是好吗?”
他似乎挺迷惘的,转头问惊蛰道:“你觉得我对思年好吗?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吗?”
锦无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特别能自言自语,他不等惊蛰回答自己的问题,就蹲下身子,拽着草地里的一把草薅啊薅的,道:“没人对我好过,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他……”
“他其实也挺好哄的,给他什么都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开心,好像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对着我笑,我好像也没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对他是不是好啊……”
锦无端碎碎念了大半天,抬头看向惊蛰道:“你说要该怎么对一个人,才算是对他好呢?”
他眼神专注,有一股特别明澈干净的光,与他平日的性子为人一点都不搭。
惊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长这么大,也没什么人对他好过,他也没对什么人好过,正想着,就听锦无端又道:“你去!给保镖打电话,让他们把人给我送过来!”
这个话题跨度挺大的,惊蛰有点愣怔的看着自家爷,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锦无端见惊蛰站在原地不动,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