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也不敢相信啊。
一个骄纵任性到没人敢娶的姑娘居然有一手高超医术?
这怎么可能呢?!
那边姜绾收回摸着栎阳侯世子额头的手道,“我需要一坛子烈酒。”
檀越都没吩咐小厮,直接从从屏风后搬了一大坛子来。
他喜欢喝酒,但王妃不让他喝,怕喝多了伤身,但王妃经常来偏院,却极少进他的内屋,更不会检查,酒藏在这里是最稳妥的。
姜绾把帕子拧干,把酒倒在帕子上帮栎阳侯世子擦额头、脖子还有手腕,几乎是露在外面的部分都擦。
齐墨远刚要接手,姜绾已经把帕子放下了,掏出银针来。
看着姜绾的银针扎下去,沛国公府三少爷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两天伤寒,太医也给他扎针过,胳膊上扎了两针,他至少把衣袖撸起来,靖安王世子
妃是直接扎的啊。
他看看檀越,又看看齐墨远,没一个阻拦的。
他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他在乎栎阳侯世子,齐兄和檀兄一样在乎,他们绝不会害他的。
一施针就是大半刻钟,姜绾又继续帮着擦额头,然后道,“就这么帮他擦,我去开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