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算要避,也是豫国公世子和齐萱儿避。
他有脸登门,她还没脸去看个热闹吗?
大嫂说的对,她不但要去,还要装装大方,给他们火上浇点油儿。
然后——
姑嫂二人就并肩出了柏景轩。
靖安王府门前,豫国公世子一身亵衣,背上背着荆条,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豫国公和豫国公夫人坐在软轿内,没有出来,王府门外里三圈外三圈一堆看热闹的,他们丢不起这个人啊,虽然脸已经被自家儿子丢的差不多了。
看着姜绾和清兰郡主走出来,豫国公世子脸色僵硬,他以为清兰郡主不会出来的。
虽然都罩着面纱,看不清脸色,但一双剪水瞳眸和昨日全然不同,昨儿是凄哀愤怒,今日是冷漠和看热闹。
豫国公世子唤了一声,“清兰……。”
这两个字可是把人恶心坏了。
清兰郡主眉头一皱,道,“豫国公世子是来给我赔罪的还是给我二妹妹赔罪的?”
豫国公和夫人已经从软轿内出来了,见状,忙道,“既是给清兰郡主赔礼的,也是给二姑娘赔罪的。”
“昨儿犬子被人下了药,这才和府上二姑娘……。”
这一点,围观看热闹的没有半点怀疑。
不是下药了,豫国公世子和靖安王府二姑娘偷个情不至于偷到被人抬回府的地步,又不是饥渴了几百年。
豫国公夫人诚恳道,“犬子是着了魔,才会退了郡主的婚,郡主恼他就抽他几棍子消消气。”
清兰郡主看了芍药一眼。
芍药还真把荆条从豫国公世子后背上取了下来,递给清兰郡主。
清兰郡主握着荆条,朝豫国公世子后背抽去。
啪。
就是一棍子。
豫国公世子疼的倒抽气。
清兰郡主没有手软,连抽了三下后,把荆条扔在地上。
豫国公夫人目瞪口呆。
负荆请罪只是代表他们豫国公府的态度,靖安王府竟然真的抽她儿子……
清兰郡主走到姜绾身侧,才道,“虽然亲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要讲个你情我愿,豫国公世子怕我脸上红疹难消而退婚,我自然不会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