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嫣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不过很快那抹得意又僵硬在了脸上,只听姜绾道,“我要给平南伯悬丝诊脉。”
庞嫣气急败坏道,“悬丝诊脉?”
“你会吗?!”
姜绾笑道,“你不是我,你怎知我不会?”
庞嫣自认够了解姜绾,但还是头一次觉得这个和自己斗了十几年,屡败屡战的人她觉得陌生,她竟从未发现她有这么厚的脸皮。
悬丝诊脉……
多少大夫须发斑白,甚至宫里的太医都不敢给人悬丝诊脉,她居然这么大言不惭。
好!
她倒要看看她是怎么悬丝诊脉的!
姜绾走出去,在平南伯住的屋子前停下,让太医帮忙系一根绳子到平南伯手腕上去。
太医照办。
他拿着红绳进屋,平南伯靠在大迎枕上,奄奄一息。
丫鬟跪在地上收拾平南伯扔掉的粥碗。
太医上前,平南伯一记眼神扫过来,太医就不敢上前了。
平南伯冷道,“系丫鬟手腕上。”
太医能怎么办?
他不敢不听靖安王世子妃的,他也不敢得罪平南伯啊。
把红绳系在丫鬟手腕上后,太医要退出去,他得提醒靖安王世子妃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