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这个时候,喻归远就越是不能着急。
他将夏闻语按在怀里,眸光扫过了这缚魂钟内第三个活人,眸子赤红。
幸运的是,白沣是一个ba,他闻不到缚魂钟内那浓郁到信息素检测器都会发生尖叫的信息素浓度。
喻归远看向他的时候,白沣顾不上自己被咬后还没好的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去。
“你……你……”白沣咽了咽口水,目光触及夏闻语那撕扯衣服的动作,脑海里灵光一闪,“他进入发|情期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喻归远的神色看上去愈发不善了。
白沣连忙道,“别紧张,我是ba,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实在不行,实在不行你把我打晕吧!”
喻归远眸子眯起,显然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奈何缚魂钟内的信息素浓度仍旧在升高,喻归远还能保持理智的时间不太多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喻归远勉强压制住现在就想把夏闻语拆吃入腹的冲动,将人抱起,身形一闪,已经离开了缚魂钟内。
外面,雨势已经小了不少,蒙蒙细雨在半空中交织,落在人的脸上、发上。
只是雨珠还未在两人的发上结出水珠,半空中的人影已经彻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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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魂钟内,白沣愣愣地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躺在一旁,活像是已经没了性命的雀深,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了过来。
“居然……居然真的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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銮佩簪内,喻归远早有布置,里面的陈设倒是和他们两人的卧室有七八分相似。
喻归远将人放到柔软的被子里,俯身压了上去。
很快,灼热的气息与难耐的呻|吟缠绵交织了起来。
喻归远的齿间是细腻白皙的皮肤,却在下一瞬,被狠心咬破,浓郁的信息素在omega的腺体内交换,安抚着已经被发|情期折磨地神志不清的夏闻语。
偶尔几声混杂了痛楚的喘息中,隐约能分辨出来几个字。
“太胀了……”
汗湿的头发被喻归远捞起,送到唇边吻了吻。
他看着已经沉沉睡去的夏闻语,俯身在对方的唇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