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凭风和赵凭月也再受不了他们这些人,便叫了人来将他们全都请了回去。
客厅里终于安静下来,赵凭霜又像是被抽走了魂灵一般地身体一下子失去支撑坐了下去。
“这凶手还能是谁,一定是夜阑王,一定是他……”赵凭月接过赵凭霜手里的信一看,他的手指不由的越收越紧,“父亲应该是提前就察觉到那夜阑王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他才留了这封信。”
“霜霜,你帮了你的朋友,帮了夜阑王,可你看夜阑王做了什么?他杀了父亲!”赵凭月的情绪一瞬变得十分激动,“到现在,你还觉得你没做错吗?!”
“凭月,你别这样!”赵凭风拦住他,不让他再说下去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赵凭霜,什么话也没说。
而赵凭霜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发呆。
窗外开始下雨了,她忽然伸长脖子去望楼上,可双脚像是生了根,让她根本不敢上楼去,也根本不敢再去想父亲的脸。
——
榕城王宫里,沈谪星飞快地跑上长阶,踏进殿门后他看见坐在书案后的王,便俯身行礼,“王,赵家出事了。”
楚沅还坐在魏昭灵旁边写作业,忽然听见沈谪星这么一句话,她不由抬起头。
“什么事?”魏昭灵语气清淡。
“赵松庭昨夜死在了赵家的书房里。”沈谪星垂首禀报道。
“什么?”
楚沅一下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