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思南猝不及防被推到了一边去,愣了愣,迷惑地挠了挠头:“怎么回事火气这么大?”
白观尘平日里虽然性子冷了点,但修养是一等一的好,断然做不出这种随意怒于他人的事情来。
方才二师兄的模样,竟有几分像大师兄刚死的那段时间。
想到这里,祁思南的眼神黯淡了一下,吩咐裴子均道:“人齐了,走吧。”
逝者已矣,再多想也不过是平添伤感罢了。
沈秋庭回过神来,才发现白观尘没有把他送回房间,而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按在了自己的床上。
沈秋庭抬起头来,偷偷看了白观尘一眼。
白观尘也在看着他。
他的表情看起来跟往常没有什么两样,但沈秋庭直觉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沈秋庭犹豫了一会儿,拿不准要不要先坦白从宽一下。
毕竟先开口容易占据主动权,也方便提前做好撒泼打滚装疯卖傻的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