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教我快教我!”伊萨上蹿下跳。
伊薇特赶紧制止了弟弟的无礼行为,她小时候接受的贵族教育让她比弟弟的修养好很多。
“那好,今天我先教你一套简单的神秘学逻辑,卡牌占卜。”哈维将手上的一把牌呈扇形打开。
这其实就是简化后的塔罗牌,为了便于伊萨的理解,哈维将其改动了一些。
“您能占卜出我什么时候可以不上学了么!”伊萨兴奋地问道,然后又想到学校里的事情,瞬间哭丧着脸:“学校教的东西可太难了!那些语法,拼写,我才八岁,怎么可能学得会!我不会在学校呆一辈子吧!”
孩子,按奥芬巴赫目前的发展趋势,你可能十八岁之前都别想这事儿。哈维想到。
……
时间很快到了克里斯蒂安回来的时候。
至于姐弟俩的母亲,莱格莉·罗森克罗伊茨,她工作的地方比较远,往往一个月回家一次。
哈维照例躲到了地窖里。
伊薇特告知他:“今晚的天色看起来要下雨,阿泽斯先生您如果要出门的话注意一下。”
不一会儿,上面传来对话的声音,虽然姐弟俩对父亲的安排谈不上满意,但两代人之间的相处还是比较融洽的。
正在哈维看着黑暗的杂物间发呆的时候,他的余光突然瞟到地窖的通气窗外面有一道白色的影子。
是一只飘飘晃晃的千纸鹤。
肖恩先生?
他打开通气窗,放千纸鹤进来。
但这次千纸鹤并没有变成那个他见过一面的身影,而是端端地落在了桌上。
熟悉的声音从千纸鹤里穿出,还是那么沉稳且让人信任:“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哈维看了看黑暗的杂物间,无奈地耸耸肩:“借住。”
“好吧。”肖恩顿了顿,“我是来提醒你的。”
哈维皱起了眉头,抢先说道:“昨天晚上的事?”
“你已经知道了?”
“早上有警员来过,说是被人举报聚众械斗。”
千纸鹤微不可察地点点头,这个动作对折纸来说还是有点难:“看来你在对方眼里不太重要,不值得亲自出手。”
哈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
“所以那只怪物是有人刻意指使的。”肖恩说,“这也就能解释它为什么能悄无声息混进城里了。”
“它的主人是谁?”哈维问。
“不知道。”千纸鹤微不可察地摇摇头,“不过大概是猩红十字会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