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母左手边坐着黎父,中年男人久居高位,弥漫着威严的气息,黎秋白到了客厅,和黎父黎母打了招呼,又被问了一番什么时候回来的,黎秋白还是那几句说辞。
一家人吃完饭,就各忙各的去了。
黎父和黎修明去了公司,黎母也有自己的贵妇圈子,上午九点多出了门,家里一下就只剩下黎秋白,他也没闲着,关注着有关江非锦的动静。
公司有内部群,黎秋白一般不怎么看群消息,他今天打开群,发现群里消息蹭蹭蹭的刷着,原因是今天公司的两个老总,同时没有去公司上班。
大抵这群人忘了黎秋白也在群里,在里面聊的热火朝天。
江非锦没有去公司?
黎秋白了解江非锦,他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而做出无故旷工这种事,黎秋白拿手机给江非锦身边的王秘书发了消息打探了一下,王秘书似乎并不知道他和江非锦关系已经破裂的内情,还当他和江非锦关系很铁,把江非锦的事告诉了他。
江非锦因为胃病,昨夜进了医院。
弄明白了缘由,黎秋白也没多问了。
他联系自己在公司中的势力,对自己那颗“谋权篡位”的心开始不加掩饰,三天后他去了公司上班,依旧没见着江非锦的影子,而王秘书也对他支支吾吾不再透露江非锦那边的动向。
公司里属于他那部分的势力提醒他现在不是出手的最佳时机,准备还不充分,但黎秋白一意孤行,想要拉江非锦下马。
江非锦人不在公司,对公司的现状却是了如指掌。
在一周后,黎秋白才再次见到江非锦。
这天早上,黎秋白在公司停车场恰巧和他碰了面,两人从车上下来,抬头就四目相对。
江非锦身上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看黎秋白时眼底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度,就仿佛黎秋白在他眼中,已经和别的人没有了区别。
他淡淡瞥了黎秋白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倒是黎秋白一如既往笑脸相迎的和他打着招呼:“江总,早啊。”
江非锦准备离开的脚步稍顿,指尖微颤。
褪去了十多年想处的滤镜,他如今再来以崭新的目光看待眼前的人,才发现他嘴角的弧度有多么虚假,而他的眼底,好似装不下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