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吗?”宿逸冷声道。
舒予欲言又止。
宿逸:“我会看着他,他已经对你们构不成威胁了。”
舒予:“……”
“算了。”他叹了口气,“最近有个苗巫御鬼,在这里闹出了不少事,你小心点。”
他起身道:“我就不打扰了,走了。”
房内黎秋白摸着脖子上的玉佩,若有所思。
那个所谓的苗巫,黎秋白在这里的几天是听闻过的,他夜里游魂状态下去晃荡,听酒店前台们夜里聊天说起过,这片度假村闹出那么点事,大家口口相传,早已说来不说去了。
宿逸推门进来,黎秋白背靠着门坐着,来不及走开,直直往前扑去。
宿逸:“你都听到了。”
黎秋白爬起来,笑嘻嘻的说:“你对我可真舍得啊。”
宿逸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抬脚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房门,“明天上午我们离开。”
他顿了两秒,又补充道:“别再半夜戳车轮了。”
“宿逸,你觉得我会感激你吗?”黎秋白低头摸着玉佩问。
宿逸脚下一顿,喉结滚动,偏了偏头说:“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你死了,我也会跟着消失吗?”黎秋白又问,他没心没肺道,“那你可要活久一点,久到我找到能够自己活下去的办法的时候。”
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