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在忙徐晋安的事?”简殊然绕开他走了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嗯,他来景城明面上是来竞争代理加工的订单,实际上还是走私,毕竟他就是靠这个发的家。我在收集证据,争取早日交给警方,将他收拾干净。”
“当年徐晋安走私的货单里到底有没有枪、械?”简殊然问道,国内禁枪很严格,但是持有与走私的量刑不同,走私枪、支弹、药是死刑。
“没有,至少当年我没查到。”如果查到了一定会早作防范,不会发生之后的悲剧,“后来他被抓之后,也没有查到相关证据,所以最后只判了无期。”
“无期?”简殊然摇了摇头,“证据链有问题,就算没有走私枪、支,徐晋安手上也肯定有人命。”
就冲他对简殊然的那股狠劲,手上怎么会不沾血。
“这些查到了,但是他的二把手把事情全揽了,能把徐晋安摘出去都摘出去了。”那个人倒是个忠心的,就是跟错了人,为虎作伥终究没有落个好下场。
“愚忠。”简殊然并不认同这种忠诚,是非不分的忠诚,往往只能悲剧收场。
“最后徐晋安出来没有?”无期这个量刑很有意思,并非没有减刑,如果减刑了,过上个几年,稍微运作一下,出狱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