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说:“有些还是属于工作聊天。”
谢霖说:“那还有一些是别有目的呢。”
陆斯年说:“没聊天之前我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要不然你给我做个记号?”
谢霖问:“怎么做记号啊?”
陆斯年托举的双手微紧,抬头吻住了谢霖的唇中,说:“这样做记号。”
谢霖用鼻尖蹭了蹭陆斯年的鼻子,又嫌他的眼镜碍事,伸手摘下丢到一边的沙发上,说:“就这么点,怎么够啊?”
陆斯年藏在镜片下带着浅笑的凤眸说:“那就多做一点。”
再次轻含唇,撬开谢霖的贝齿,软糯的舌头在里面探索着,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
灼热的气息在鼻息间相互喷洒着,身子瘫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酒店内暖黄的灯光下,陆斯年高大的身躯将谢霖包裹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滚动的喉结,褶皱的布艺沙发,连眼镜被压坏了都无人查觉。
紊乱的气息一阵阵在房间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