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像君,臣不像臣。
这是乾渊对他们三人的评价。
徐清鹤认真道:“皇上应该注意长公主的动静,如今从容去南疆的事情众人还不知道,否则定又是一场争论。”
乾渊又何尝不知,但是对于自己的长姐,一方面他是不能下手逼的太狠,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乾嘉遇这个女人,有帝王之才。
“或许,皇上可以考虑,和金樽交好。”徐清鹤提醒道。
乾渊恍然想起,其实最初金樽对他们姐弟三人都是很好的,只是在母后生病的那件事里,只有长姐信任金樽。
所以后来,金樽就只和长姐亲厚了。
而他,他觉得金樽是疯了,所以也自动疏远了她。
“你说的有理,朕会认真考虑的。”乾渊开口道。
“若是皇上没有更好的办法,臣以为皇上应该尽早实行,而不是左右思虑浪费时间和机会。”叶时湖这话说的不留半分情面,还有些咄咄逼人。
徐清鹤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乾渊气升到了嗓子眼,然后又强行自己咽了下去。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走出了华清宫,徐清鹤突然开口:“你其实还是恨皇室的吧。”
叶时湖沉默了几秒:“没有,各人有各人的使命和追求,错不在任何人。”
“那你甩什么脸色?”
“你想了什么,才会看到什么。”
徐清鹤挑了挑眉毛,斜了叶时湖一眼:“很好,分头行动。”
分别前徐清鹤又交代了一句:“把你那一队人给带上,要不然怕是进不了杀手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