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晓丹叹气:“腰也摸过,大腿也摸过,有一次练舞,咱俩的牙还撞一起了,盛队是不是都记恨上我了?难怪最近事业一点不顺,我是被穿小鞋了吗?”
杜烨受不了,一脚飞过去:“你有病吧你!”
邓晓丹被踢的往后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盛队,耀哥,你大人有大量,就看在我已经为艺术献身的份儿上,就原谅我吧。”
“邓晓丹你还说,你没完了是吧!”
“杜烨,我一会还得举你啊!我牺牲老大了,都影响我的事业了,你还不让我说?”
“盛耀!你同意让人告诉他的,你给我说话!”
“杜烨,别说不过我就找你男朋友,我告诉你,我就怕了怎么的,来来来,大家快练舞。都笑什么呢?赶紧的啊,不比赛了?”
大家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排练跳舞,气氛好极。
应帅对苗志笑眯眯地说:“当时和你一个屋,你和我说“fivelong”的事,我当时就想,说什么都要进来,哪怕不进决赛,也要让杜烨记住我。”
苗志原本笑着,闻言一愣,笑容渐渐淡了。
应帅笑眯眯地看着苗志,继而眨了下眼睛。
铭姐的消息再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通知他们进场,准备比赛。
大家练出了一身的汗,却一点不觉得累,说说笑笑地,只觉得开心。
路过贵重物品储存箱,铭姐的丈夫已经等候在那里。
他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纸口袋,纸口袋打开,里面是一件件叠放整齐的,类似于牛仔布颜色一样的T恤。将衣服拿出来,看一眼标牌上的码数,熟练地发到每个人的手里。
小伙子们接过衣服后,就站在原地脱下汗津津的衣服,丢进地上的纸口袋,转眼间就穿好了比赛用的上衣。
队伍顿时变得整齐。
再出发往赛场走去,没人会怀疑他们不是一个队伍。
铭姐就等在齐舞备赛区的警戒线外,看见他们过来,指着脚边的矿泉水箱子说:“辛苦了,都喝点水润一下吧,再过两组你们就要进场了。”
因为齐舞的人多,备赛区的容量有限,一次放三组进去,就挤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