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随着他惊呼抬头去看,就瞧见了鼓楼的熊熊大火。
“那上头是不是有人?”灼眼的火焰之中,模模糊糊似有个人影。
韩蝉抬眸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除了玉玺,旁的事情并不能分走他的注意:“继续去搜。”
小声议论的神?策军立刻便收了声,分头去其他各处搜寻。
韩蝉站在原处,皱眉深思还有什么地方可能被他漏掉了。
“太傅大人可真是绝情啊。”一?道略有些尖细的声音自拐角传出,崔僖抚掌走出来,笑看着韩蝉:“太傅大人就不关心那鼓楼上的是何人?”
韩蝉皱眉瞧他,心中则盘算着玉玺在他手?中的可能性有多大,面上却道:“与我何干?”
崔僖满眼惊叹地瞧着面前之人,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心狠手?辣了,没想到韩蝉比他更甚。这人表面瞧着干干净净不染尘埃,实则连血都是冰冷的。
“那是陛下。”崔僖说:“他死了。太傅就没有半点愧疚么?”
“崔常侍这是以何种立场来质问于我?”韩蝉冷笑一?声:“你对他又有几分忠心?”
崔僖叹息:“我与太傅可不一?样。陛下予我权势,我为他办事。早已经两清。只是不知道太傅欠下的债,还不还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