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歼星舰外，楚晏伸手摸摸白瑜冷冰冰的脸，担忧道：“小瑜，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瑜蹙眉想了想，本来不想说的，可对上楚晏全然信任的眼神，忍不住拉着楚晏的手说道：“阿晏，我说，我好像曾经见过换手换脚的画面……那人好像就是我……我好像被人宰掉龙爪，被换上其他妖兽腿，变成妖魔……你信不信？”
楚晏感受到白瑜双手的颤抖和冰冷，只想着给他捂热，一时没来得及回白瑜。
白瑜苦涩一笑，眼底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恐惧：“……说来也是，前世我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今生也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你就当我得了臆症……”
白瑜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浓浓的委屈和疲惫，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楚晏将白瑜揽到怀里，柔声道：“我信，我怎么可能不信，方才我只是在想，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想了想，觉得很可能是因为——共情。”
“共情？”白瑜疑惑，“共情是什么东西？”
楚晏哑然失笑，“共情不是东西，它是一种状态，很可能你所杀妖魔之中，有擅长幻术和魂术之类的物种，你在与它接触时，它不知不觉会影响到你，我刚才在说妖魔一事，你很可能是因为幻术原因，带入那只妖兽曾经所见画面。”
“你以为你就是它，其实你不是，你只是有它的一点记忆而已。”
白瑜愣愣的道：“是这样吗？”
为什么他觉得事情不是如此。
楚晏松开白瑜，笑道：“好了，别想了，我们先去找九灵塑体花，然后回去赚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