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刚才听到的钟声，便是这少年撞击发出的！
“他...是人是鬼？”花语月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方寒也惊疑不定，无法下结论。
这个少年和之前两次幻境遇到的都不一样，甚至和外面那些剑侍也不一样。
太真实了，他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身上肌肉的线条，头上滴落的汗水，还有口中呼出的热气，无不说明他是一个活人。
可活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方寒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咚~
又是一声钟响，那少年缓缓转过头，稚嫩却坚毅的面庞看向两人的方向，眼神中透露着锋芒，口中喃喃有词。
“什么是剑，剑道又是何物，我卡在元婴三炼多年，可为何还是找不到化神的突破口？到底是什么原因？”
呼~
方寒与花语月同时松了一口气，虽然被这少年注视着有一股怪异的感觉，但幸好不是真人，也不是剑侍。
或许，只是一道真实的幻象？
花语月当然不知道是谁，但方寒清晰地记得，这个少年，就是之前幻境中那个年少时的车夫，没想到他真的在摇光大殿。
“走吧，应该是幻象，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到内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方寒说道。
一进入摇光大殿后，那股强烈的召唤便消失不见。但是，这里面肯定隐藏着某种危险，以及需要方寒去发现的东西。
“希望你说的是对的。”花语月走到方寒身边，看起来有些憔悴。
进来摇光大殿这才多久，她已经被吓了好几次了。关键这还不是普通的惊吓，万一出了意外，可是会要人命的。
两人刚准备迈步走下台阶，一道语气平淡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
“你们知道吗？”
你们？谁？
乍一听到这声音，方寒和花语月不禁对视一眼，可两人的瞳孔逐渐方大，这才发现，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外，就只有那个撞钟的少年了。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这是那个少年在问他们。
“你你你....你还说是幻象...”花语月颤抖着说道。
“我...”方寒语塞，连忙看向大钟，那里，少年也正直直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