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确信自己对力道的控制,还不至于让泽田纲吉疼到那种程度。
直到他看到了少年身上跟校服一个颜色的干涸血迹,和腹部衣服整齐的裂口。
他阴沉的检查着少年的身体,虽然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有几个地方一杯触碰,少年就会疼痛难忍。
而在少年的腹部,正有一条肉粉色,看起来像是刚刚愈合的巨大伤痕。
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各种shā • rén的方法,只一眼,他就可以推断出这个伤疤是如何形成,那把刀捅的有多深,会出多少血,会有多大的可能性活下来。
“怎么回事?”杀手小小的冰凉的手触碰着泽田纲吉的那条伤口,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个、那个,”少年挠着头,抿着唇不敢跟自己的家庭教师对视。然后他道了歉,为自己让别人担心,为自己没能避开,“对不起……”
“其实就看起来严重,一点都不……疼,真的。”里包恩微微加重的力道让泽田纲吉疼的冷汗直流,但他还是努力忍着,撑着个几乎看不出的笑脸。
杀手的心情更烦躁了。
他几乎不再控制自己的怒意,拉着泽田纲吉衣服上的血迹,讥笑道:“你不会告诉我这些血不是你的吧。”
他生气到都不在使用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