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还活着吗?
“没想到你还会带着那个东西,”G切了一声,叼着烟嘲讽的看着斯佩多,“大名鼎鼎的背叛者还会念旧吗?”
“与你无关!”动弹不得的某人只能用凶狠的眼神回击。
“艾莲娜小姐,跟斯佩多……先生这样,是……额……”少年苦恼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清楚自己的想法,他看了看自己的家庭教师,又把无助祈求的目光投向了Giotto。
“关于艾莲娜,我很抱歉,”Giotto见证过这一路走来太多人的离开,他很难在生命的逝去上,豁达起来,“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那……”纲吉隐隐有了答案,却不敢述之于口。
“她死在了敌对家族对彭格列的袭击中。”Giotto说。
“对不起……”
“道歉是最无用的东西,只有家族变得铁血,强大,让人不敢侵犯,才能保护好我的艾莲娜,”斯佩多痛恨着以保护者自居,无比软弱的彭格列,也痛恨着,那个认同了Giotto观点,没能赶到拯救艾莲娜的自己,“泽田纲吉,不抛弃那些无用的东西,你迟早也会跟我一个下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所爱之人离去,呵。”
“可是,艾莲娜不会喜欢那样的彭格列的,”脑海里,他被某位女性细心照顾的记忆,像雨珠一般一点一点的滴落,泽田纲吉使劲按着自己的头,压下那种一跳一跳血管抽疼的感觉,“她是很温柔的人啊。”
“够了!一无所知的你,你又能明白什么!!”
“阿纲说的没有错。戴蒙,停下吧,不要一错再错了。”
风中,送来了谁与谁百年之后的相逢。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戴蒙·斯佩多不管不顾的想要挣脱,他拼命的扭着头转向声音的来源。
“许久不见,戴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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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
在你经历了爱人去世,挚友反目成仇,自己的执念和理想也被人摧毁之后——
你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看着自己爱人跟挚友像过去没事人一样友好的拥抱交谈。
而且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你还推断出了你自己的悲剧多半是自己作出来的,这种悲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