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阵阴风袭来,让他打了个喷嚏不适的睁开了眼。
“等……(Д≡д)?!”探出小半个身子的泽田纲吉差点从白泽身上划下去,原因无他,实在是他们来到的这座,充满了个人独特审美情趣的宫殿……实在是太……难以言喻了。
挂着伊邪那美宫牌匾的宫殿正门,被修建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两侧的朱红立柱上,绑着一个又一个痛苦□□面色发青的亡者。
他们的脚下燃着熊熊业火,这大概就是他们痛苦的原因。
“看来不用我介绍了,你认识这里吧。”白泽说。
“恩……”
想不认识都不行。
幼年时期在地狱里生活的那一段时间,每次都是由鬼灯抱着他来这座宫殿里取那些记录着很早之前地狱历史的卷轴当做课业来看。
但那时候的装饰跟现在稍微有一点点不一样,受业火折磨的亡者,被更加让人觉得透心凉而且发出的叫声造成的精神污染极大面具堆埋起来,把第一次见到的他吓的直接哭昏过去。
他原本以为这是原先居住在这里的那位主人的审美,可在某次八卦中才知道,这些居然是鬼灯先生做的。
而那些用于装饰的亡者,则是让身为人类的鬼灯早死的罪魁祸首。
在各种刑罚折磨了那些人千年还不满足之后,更是想出了这样的法子继续惩戒。
小小的幼崽当即一个寒颤瑟瑟发抖的不行,从此再撒娇也会老老实实的把鬼灯给他布置的学业按时完成,而且对鬼灯先生的可怕和鬼畜程度的认知更上一层楼。
但是……为什么白泽先生要带他来这里呢?
“嘘,”黑发的神兽轻佻而隐秘的用食指在唇前比了比,说:“那位最开始的王这几年脾气都不太好,我们要悄悄的啊,猫咪酱。”
泽田纲吉跟着严肃的点了点头。
可他还是想知道来这里的原因。
小橘猫软软的一团,在神兽微凉的怀抱里动来动去,满脸都写着纠结。
“安心、安心,只是有些事情,要拜托给身为世界基石持有者的你。”
--------
现世,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