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的。”殷先生从一杯不值什么的热茶上得到了好心情,话也愿意多说些,“就是今天是坐子书开的车。他住的地方和我们这儿相隔不远,走路很快,开车倒是要绕。我索性等到了他的住处后就下来走路,让他早些回去歇着,不必来回绕着跑。”
辛桃馥说:“先生和班子书的关系也太好了吧。我都羡慕了。”
“哧,”殷先生轻哧一声,摸摸辛桃馥的下巴,“你还吃上他的醋不成?”
“那可不?”辛桃馥说,“您一大早撂下我,单独和他出去玩儿了,我能不吃味吗?”
“那就是我不对了。”殷先生抱抱辛桃馥,却并未否认“单独和他出去玩”这件事,他甚至没说“我只是和他去见一个朋友”。从这边可以看出,殷先生根本不打算和辛桃馥解释交代自己去做了什么事。当然,殷先生本就不必如此。
只是辛桃馥妄想了。
他仍是想试探,想要试一试,看殷先生会不会捧着这杯热茶,握着他的手,跟他说自己的往事。
——当然是不会的。
他早该知道。
辛桃馥想:我真是一个别扭的人。
“我听同学说,X城有一个月森堡的地方,哪里喝下午茶很好。”辛桃馥说,“先生去过吗?”
殷先生想了想,说:“去过,你想去?”
辛桃馥点了点头:“他们说得神乎其神的,我还挺好奇。咱们能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