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灭蜡烛之后我忍不住问:“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是你哥。”
“永远都是吗?”
他反问:“不然呢?”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就像隔着一层又一层的隔膜,不经意间突破一层就多一分惊喜。
我还记得多年前第一次叫江哥哥那天,拉着他的衣角走在机场酒店的楼梯间里,黑暗中我听到有一层膜“刺啦”地裂开了,我和他从陌生人变成了亲密无间的兄弟。
时隔多年,又一次听到这声“刺啦”,于是我学会自然而然地跟他在房间的每一处接吻,在月色下接吻,在窗外的暴雨声中接吻,然后夜晚相拥而眠。
跨年夜当晚我搬来一把椅子和江坐同桌,写完最后一张卷子他帮我改,拿了满分。
“这么厉害。”江扬眉,在卷头上打上个漂亮的150分。
“学习完是不是可以早恋了,哥哥。”
他笑笑,把椅子后撤,“过来。”
我过去跨坐在他大腿上和他抱在一起接了个很深的吻,舒服到我忍不住抱住他打颤,“哥,热,你打开窗户。”
他抱起我打开窗户,把雨声和凉风放进来,又拉上窗帘挡住月光。
“哥,我病好了。”
“嗯。”他似是没听懂我的言外之意。
“我们可以那个了。”我趴在他肩膀上小声说。
江没再像之前一样让我听话,而是上下颠了颠我的屁股直白地问:“知道怎么做吗?”
我摇头,头发全蹭进他颈窝里。
“不知道还想做?”
“你肯定知道。”我说。
他话音里带着纵容的笑意:“我不知道。”
说完抱着我走到床边坐下,单手顺着我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贴上脊骨,一节一节往上抚过。
房间里只有书桌上的台灯亮着,昏黄不定,连雨声都带着胶着的暧昧。
我忍不住胸膛前倾,双手探下去,隔着布料按上江的xia • ti,鼓囊囊的一团,饱满而灼热,烫的大脑一片空白,之前他对我做的步骤全部忘完了。
“哥,你再教教我吧。”我喉咙发干,尾音都劈了叉。
江的手已经上移到颈骨,指头放在上面揉按两下,低声问道:“还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