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他说,“下次哥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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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两天,我清晨醒来先看窗外的习惯就变成了从江怀里钻出来,然后仰起脖子亲他的喉结,用虎牙慢慢地磨。
喉结在我唇间上下滚动,“醒了?”
“嗯。”我应一声,“哥,雨好像停了,没声音了。”
元旦当天,缠绵在海城数十天的暴雨终于停了,天还是蒙昧的青灰,却足够让所有人松了口气。
我洗漱完站在窗台前望着院子里散落满地的花瓣,突然想送给江一束玫瑰,开的最浓艳的那种。
车子的引擎声由远及近,随即院门“吱呀”一声传入耳中,我心下一惊目光移过去。
江怀生回来了。
##33
江怀生的外形很迷惑人。
自我八岁第一次在电视上见到江怀生,他总是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油津津地拢在额头后面。出门一定会穿全套西装,领口和皮鞋都一尘不染。
连他把我带回来那一晚被陈阿姨撞破时,他也是气急败坏多过狼狈不堪。
他这次回来照旧拎了大盒小盒包装精美的礼物摆在餐桌上,头发却垂下两三绺,眼眶发青,西装外套搭在背后的椅子上,白色衬衫上褶皱横生。
一只胳膊肘撑在餐桌上按眉头。
我只匆匆扫过就进厨房帮陈阿姨端豆浆,上桌后照旧坐在餐桌另一头,江跟着坐在我旁边,递给我两片烤好的吐司。
“谢谢哥。”我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