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硬的?”他问,嗓音喑哑低沉。
“你亲我的时候。”我老实回答。
他又捏了捏,双手卡住大腿根儿分开,身体挤进来,气息抚上耳朵:“乖一点,闭上眼睛不睁开好不好?”
我被蛊惑般地点头,直到被剥的浑身赤裸抱到花洒下都紧闭着眼睛。
头顶的泡沫被冲掉,接着又开始涂身上,浴球粗糙的网格划过ru尖的时候我忍不住瑟缩一下,背撞到江怀里,后腰被他下面灼热的硬挺戳了一下又滑开。
我手伸向到后面探寻却被他扣住手腕放下,“乖乖洗澡。”
全身都被涂满了泡泡,洗到后面时江没再用浴球而是换上手指,揩了满手的沐浴液抹上去,滑腻腻地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即使在花洒下也清晰可闻。
沐浴露是徐妈买的,从我小时候到现在数年如一日的牛奶味。
以前从没觉得这股味道如此强烈,被情欲发酵成满屋的淫糜馥郁,以至于江两根指头直接整根没进来时我竟然没觉得疼。
我已经顾不得去想他今天为什么反常了,哪怕他看似毫不怜惜地又没入一根指头,开开合合地在里面扩张,可是另一条胳膊却把我紧紧锁在胸前,背贴在他的胸膛上。
只要能感受到他的心跳我就觉得安心。
“嗯嗯……哥,别按那儿!”
扩张的时候指腹故意忽略最敏感那一点,直到三根指头能在里面顺畅的抽插时,并在一起又朝那一点反复揉按、搔刮。
我受不住地高仰下巴,囫囵地把更羞耻的shen • yin吞下,上下滑动的喉结被叼住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