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束落在江结实的手臂上,随着他的动作,像条绸带一样翻滚着。
我伸手拦下光束,看细小的浮尘在我手心里跳跃。
忽然下身一痛,江探进了第二根手指,眉头微蹙,“不疼了?”
我再也无力去抓光玩,整个人汗涔涔地瘫在地毯上,尽力忽略下身异样的胀痛接纳他的手指。
“可以了,哥……你快进来。”
直到余晖慢慢淡去,仅剩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虚虚地照下来。
江背对着光,整个人自上而下笼罩着我,眼神黑沉沉的,无故地让我想起纪录片里的鲨鱼,而我就是被他控制住的猎物,浑身赤裸无力地摊开,任凭宰割。
只不过和章鱼一样,这也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
“哥哥……”我颤颤巍巍伸展开手脚攀上他,“你抱着我。”
江脖颈下的青筋猛地一跳,他停下动作,胳膊环住我坐起身,面对面抱着,下身被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忍不住高仰脖子闷哼一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嗯……等等,哥,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