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你这么喜欢,就躺着吧。”不咸不淡地撂下话,陆封州转身回衣帽间重新挑领带。
剩下明维躺在床上,心中丝毫不慌,甚至还高高兴兴地在床里翻了个身,将脸埋进陆封州躺过的床单里,轻轻地吸了口气。
陆封州打完领带出来,见他果真还躺在床上没起来,眉眼间浮现出淡淡的不悦来,“再不起来,你就不用去了。”
明维这才扭着身体从床里爬起来,将领带绑住的双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望着他委屈巴巴地开口:“帮帮我可以吗?哥哥。”
陆封州眸光轻凝,看着他久久未说话。
认识明维才这么点时间,却已经是他第二次听明维说这句话。他抬手将指尖插入明维的额前碎发,按住他的额头,让他仰起头来。
指腹隐约碰到了他额头上的疤痕,陆封州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谁教你说这句话的?”
似乎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明维诧异地抬起眼睛回望他。
陆封州在他的注视里顿了顿,最后面色恢复至平静淡然,弯腰替他解开了手腕上的领带。
待对方走出卧室,明维才从床边站起来,神色略带疑惑地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疤痕。
陆封州好像真的对他这道疤很感兴趣,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