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吮着果冻和果汁,像大狗般把嘴里的美味不断叼着往深处吞咽,而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还抱着更宝贵的糖果罐,没忘记要把珍贵的糖果罐抱向哪里。
两条粗壮的腿一前一后地从浴室里跨了出去。
遒劲的肌肉群尽数绷紧,遍布在大腿前后侧宛如蜿蜒的山脉,将高壮的人笔直地撑起,同时也撑起了跨骑在他腰上的白软身躯。
然后山开始动了。
它缓慢而沉着地抬起高大的身躯,仿佛逐日的巨人,朝着既定的方向一往无前地迈开步伐。每一步,宽厚的脚掌都稳稳地踏踩在地上,就算身上还连着一座小山丘,也没有丝毫掣顿。
山脊笔挺,草木轻晃。
葳蕤的丛林里唯一的树干正深深的埋入丘壑之中,随着山脉每一次的起伏,在溪谷间进进出出。它的枝干太过粗壮,几乎将狭窄的溪谷牢牢卡住,走动间只能看见些微的树根,在枝叶交缠的密林里隐约舒展,转瞬又尽数没进了深谷里,抖擞于湿荡的溪谷间。
“啊…啊哈……”
孔俏仰起头,一双胳膊几乎无力地挂在屠良的肩上。
他是有试图去攀住眼前的山峰的,然而身体的重量在不断拉扯着他往下坠。若不是还有男人的一双手拖着他的屁股,孔俏都觉得自己会直直地跌落在地上。
不,倒也不会。
毕竟还有一根棍子牢牢杵在他屁股里,把他钉在山腰,不上不下,却又起起伏伏。
如果男人真的松开了手,他……会被捅穿吧?
孔俏心里闪过荒谬又骇人的念头,却又在下一瞬,化作另类的隐秘期待,挠痒在他的身体里,让穴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唔哼……俏、悄悄!”
屠良被夹得鼠蹊发紧,肌肉里的力道都快被小孔雀给绞缠得差点泄劲。
他怕把怀里的人摔着,连忙快走了两步,胳膊却还是有些没托住掌上的小屁股,让身上的人顺着两人湿粘的肌肤往下滑落了几分。
“呀啊!”
孔俏也不过是心里刚想想,却不料真的体验了两秒失重的感觉。
他连忙手脚并用地缠住了男人的身体,仿佛树袋熊一般挂在了粗硬的树上,屁股也紧紧绞住了穴道里的枝干,比任何一次都要紧。
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