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梁逍睁大了眼睛。
陆斯遥把抹胸甩在梁逍身上:“我热!”
他早被这身衣服烦透了,裙子又长又直,绑的他迈不开腿。
脱完上衣,陆斯遥接着要脱裙子。
梁逍想不到什么理由阻止他,但又觉得很奇怪,他总是会模糊陆斯遥的性别,下意识给他更偏向于女性的宽容与保护。
梁逍看看陆斯遥,再看看旁边被爆胎惊醒还蒙圈的摄影师,说了句:“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非常规拍摄的打黄扫非现场?”
陆斯遥懒得理他,从包里拿出T恤短裤穿上:“打什么黄,扫什么非,你是拿自己当嫖客,还是拿我当jì • nǚ?”
穿这身梁逍舍得下手了,他一巴掌拍陆斯遥后背上:“别他妈放屁。”
这男的手劲大的可以,陆斯遥被他拍的往前一趔趄,回头嚷嚷:“你真打啊!”
“让你乱说话。”
陆斯遥衣服换了,梁逍索性也换了。
车胎爆的惨烈,直接从车轮毂上掉下来了。陆斯遥把备用胎拖出来,千斤顶架好,刚要动手梁逍把他拉开了。
“你给我打光。”梁逍说。
这是挺好的拍日常的机会,跟拍摄影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摄影机。
他们在郊外,远近没人家,路边零星几盏灯。车里就有手电筒,陆斯遥拿来用,好几次想搭把手都被梁逍用胳膊肘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