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还迷糊着,很安静地任由江渐冬牵着。
“把你的药都带上,”江渐冬说,“我们现在去医院。”
说着,他就自己走到池越房间里面去找药了。
池越家离医院挺远的,坐出租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
池越第一反应是不想去,觉得自己没那么严重。
但怎么可能不严重,他烧得都迷糊了,眼皮都是红的。
“哥哥,我觉得——”
“安生点,”江渐冬捏了捏池越的脖子后面,直接把他背了起来,“扶住我。”
猛然而来的失重感让池越有点发懵,他本来就晕乎,只能下意识地抓紧了江渐冬的衣服。
江渐冬的手架着他的腿,把他稳稳地背了起来。
下电梯,出小区,坐出租,江渐冬一路都背着池越。
路上碰到一个邻居,有点好奇地问:“怎么了这是?生病了?”
“嗯,我弟生病了,”江渐冬说,“我送他去医院。”
江渐冬就这么背着池越到了医院,池越却还迷糊着,高烧让他觉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江渐冬似乎跟医生说了点什么,但他也没太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