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但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记得了,也不想去回想。
——肯定不是什么好梦。
简单冲了个澡,池越退了房。
昏昏沉沉地去上课,池越还是很迷瞪的状态。
上课的时候他就昏昏沉沉发起了烧,是妈妈把他接回来家的。
“这怎么病成这样了?”妈妈心疼地给他喂水,池越的嘴干得发白。
池越摇摇头,笑了一下。
原本去宾馆住他就是不想让妈妈担心的,结果反倒是弄巧成拙,还生病了。
不想让妈妈担心,池越摇摇头:“没事儿。”
沙哑的嗓音更是让妈妈心里一沉,酸溜溜酸。
“好了好了你先别说了。”妈妈带着池越去到了医院,又给他输上吊针。
冰冷的液体顺着管子输入身体,池越缓缓闭上了眼。
太累了,很累,也很困。
池越又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这场病来势汹汹,坐在病床边儿,妈妈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旋。
“这小江也真是,”妈妈很自然地想起江渐冬,拧着眉头说,“就那么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