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微微一笑，摇头道：“然而你所谓的清，饮用起来苦涩难咽，甚至有可能会致人死地。你认为的浊，只要施肥得当，却能孕育生命。”
尸妖皱眉：“那砂土清，清水浊？”
林琛再次摇头：“黄河两岸的人，用黄河水灌溉土地，种植庄稼养育了无数人。砂土填埋河底，使得河水暴涨淹死了无数人。”
尸妖懵了！
林琛笑了笑：“世间正邪黑白，皆为同源之水，清浊善恶，终有同流时！是非、黑白、正邪，指的只不过是你的行为，并非物质本身，更不是种族！你虽然是尸妖，可你不曾害过谁，那你就不是邪的一方。试问，我为什么非得杀你？”
“可是道士不就是捉鬼除妖，杀僵尸的吗？”
林琛摇头：“不！道士只是惩恶除奸，不杀无辜。妖为恶，道士杀妖！人为恶，道士shā • rén！”
“这……”看着林琛温文尔雅的说出这么血淋淋的话，尸妖不禁暗自心惊！
“那么，你选择哪一条？”
尸妖沉默了一会儿，回道：“我们的确有办法找到你要找的人，不过我想先知道，你打算怎么带走我们？你也看到了，这些小家伙没能力凭借自身渡海远行。”
“呃……”刚才忙着装笔，把这事给忘了。
“你们是怎么躲到这里的？”
尸妖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好像不靠谱的样子：“我用木筏拖着他们才来到这里。不过我不建议这么做，海里实在太危险了！原本刚逃出来时人数大概一百左右，到这里就剩这些了！”
“没事，我和三位爷护航，保证你们能安全到达出口。等出去后，我可以安排你们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