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被这股骚狐狸味儿给冲到了么......说起来,刚刚那女人你认得?老相好?”
“红莺嘛,从前也是蓉城出了名的风流人物,要我说,梅家敢娶这骚狐狸进门,祖坟里怕是埋了琵琶精了,要让梅老爷知道儿子跟姨太太睡到一个被窝里了,嘿!这狐狸精一准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听你这语气,你还和梅家有交情?”
“倒也说不上,只不过我有个姑表兄弟也跟盐业沾点亲戚关系,不过他做的是盐运生意,从淮扬绕道蓉城过来的,两头没什么妨害,最近就指着梅老爷引他进盐业总会呢。这姓梅的也是只笑面虎,还没谈下来呢。”
“嘿。”
被叫做李三更的警察短促地冷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怎么?你话里有点旁的意思?”
李三更摸了支烟出来,往嘴里一塞,拿通红的烟屁股指着他,大嚼一通,这才道:“这可真是运气!”
“哪门子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