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藜将麦苗放在席子上。
零星的光从土砖头的细缝里偷洒进来,麦苗的身上只留着一件皱巴巴的汗衫,下头还是光溜溜儿的。
他的脸蛋红彤彤的,嘴一张一合,似乎仍沉浸在刺激后的余韵里,眼尾也是湿湿的。
几声一响,陈藜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麦苗喘着气儿,两眼小心地抬了一抬,就看见一个精悍强壮的男人肉体,随着那条裤子被拽下,伟岸的肉具也跟着弹出。
瞧那精神劲儿,浑然不像才***过的样子,连精囊都沉沉的,是积攒了不少的热种子,打算这一晚一并播在麦苗那块地里。
那黑影又拢了下来,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和压迫,一手卷起麦苗的汗衫,让他举起两条白胳膊,三两下就把人给脱个精光。
麦苗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草席上。
在陈藜火热的注视下,他不知是羞怯,还是怎的。
那两条赤白的大腿在席子上收了收,从那被人捏得青红斑驳的腿间,又悄悄地流出了不属于他的jīng • yè。
既可怜,又诱人。
对一个小傻子来说,这一晚上发生的事儿太多了,麦苗的小脑袋瓜子转得慢,又被他哥一顿猛给日懵了。
他一时之间,还整不明白。
压在身上的男人俯首时,麦苗扭了扭身,貌似不乐意地“嗯嗯”两声。
陈藜这时候还在兴头上,麦苗这几声软糯的哼哼,无疑跟火里灌油一般,勾得他人都甭当了,只想当一头畜牲。
于是,他埋下脸去,又啃起了那香喷喷的脖子。
陈藜就像是上瘾了,用舌头舔还不够,得吸、得咬。
麦苗就跟被咬住脖子的猎物一样,成了陈藜嘴里的一块肥肉。
他被咬得全身痒痒,又疼又怕,就扁起嘴来,委屈地用拳头推着身上的人。